问题描述:
求这片的读后感啊要求不高,250字左右父亲冯友兰毕生力量所在,一是学术,一是教育”
虽然此前在电话中宗璞先生说“咱们随便聊聊,讲到
哪儿算哪儿”,可是在谈话中,我发现去年8月我写信
时提出的每一个问题,宗璞先生都记得很清楚.
提起《旧事与新说——我的父亲冯友兰》这本书,宗
她不久前才得知这本书被《中国日
报》(《ChinaDaily》)评为2010年度十本好书之一
(虚构和非虚构类各5本),这让她感到十分欣
慰:“我希望‘写的历史’向真实靠近,读者、编者、评
论家十分理解这个意思,我觉得很感动.”
沉默了片刻,宗璞先生缓缓地说道:“我父亲毕生的
力量,就是在两个方面,一个是学术,一个是教育事
业.我父亲要做的事情,是希望他的学问、他的事业
都对国家民族有利,有用处.黄苗子老先生曾说冯先
生考虑事情不是为自己的个人命运思索,而是对整个
人类思潮做认真的思索.我觉得,在研究哲学和历史
的时候,这样的思索是必然的.50年代中期,有一次
关于哲学系要培养什么人的讨论,所有人都说哲学系
要培养普通劳动者,我父亲说这不行,哲学系还是要
培养理论工作者.他写了一篇文章,《树立一个对立
面》.我看到那篇文章时很感动——明明知道这是一个
不合潮流的意见,可还是要说出来,他图什么?明知
会遭到迎头痛击,可他还是要说出来,他为了保护中
国文化不被全盘打杀,还提出了抽象继承法,就是为
了多继承一些.这些都可以证明他是从公的角度出
发,而不是从私的角度.我想我们会越来越明白.当
然,我并不认为父亲是完人,他有封建意识,尤其在
全民的造神运动中,不能抗拒潮流.”
以后改造越来越升级,人的头脑完全沦陷.在那个
没有自由的年代,冯友兰先生走过的道路十分坎坷,
宗璞曾在书中写道,父亲既没有“言而当”的自由,也
没有“默而当”的自由.直至“文革”结束后,局面宽松
了,1980年,冯友兰先生以85岁高龄,在双目几近失
明的情况下动笔撰写七卷本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,洋
洋洒洒150万字的巨著,历时十载,以惊人的毅力和
学养,在告别人世之前完成了这部压轴之作.
十年里,冯友兰先生每天上午在书房写作,从不间
断.写作期间冯先生有很多次生病住院,一次住院
时,他对守候在身边的女儿说:“我现在是事情没有做
完,所以还要治病.等书写完了,再生病就不必治
了.”父亲这句话让宗璞大恸不已:“丝未尽,泪未
干,最后的著作没有完成,那生命的灵气绝不肯离
去.”冯友兰先生在燃尽自己的生命时留下的最后一句
话是“中国哲学将来一定会大放光彩”,这是他的预
言,也是他始终不改的信念.
宗璞先生还特别提到了父亲的教育思想:“可以说,
他们那一辈的人既教书、著书又参加学校的管理,用
现代的词叫‘双肩挑’.我父亲在哲学上有自己学术的著
作,此外他也有他的‘事功’,在教育事业上他也做了很
多事.所谓内圣外王之道,并不是说要去当一个王,
而是修养自己的内心,这种修养可以外化成著作,同
时建一番事业,对外面的社会尽一份责任,我父亲在
这两方面都有成绩.去年,他的有关教育的文章,已
经编辑成《冯友兰论教育》一书,在人民出版社出
版.他的教育思想,照我很粗浅地想,可以概括成三
点:一是教育出什么样的人,应该是合格的人,而不
是器,是有独立头脑、通晓古今中外事情、能自己做
出判断的人,而不是供人使用的工具;第二点是大学
的职能,我父亲非常善于把复杂的事情用简单的话说
出来,他用四个字概括大学的职能,这四个字是‘继往
开来’,就是说,大
最佳答案:
的确头痛,只能告诉你主要的中心:就是围绕毅力与坚持来写,最后成功.实在帮不了你啊抱歉.但祝愿你成功,但还是希望能被点赞同,谢谢